大鸟


大鸟(选自语文随笔)

写在前面

我恍然间发觉自己可能对写作有了一种热情。总想去写些什么,而且有无穷无尽的素材,尽管可能与考试无关,但一时间脑内满了想法——各种各样的想法。一周一篇随笔难以满足的那种想法。也头一次产生了真实的共鸣——写作是快乐的。忙而不怨,或许比较贴切吧。

正文

我称呼他为大鸟,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像鸟,也不是因为他拥有大鸟,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就是一只大鸟,活得像只大鸟,是所谓“大鹏”,但少了“大鹏”的气质,是一只只能飞四万五千里而非九万里的大鸟。

高而直的身材,在众人之间又如鹤立鸡群,也着实是鹤立鸡群,因为我到现在也无法达到那一种境界。有人说他只不过长得高罢了,脑子里没有什么好东西;有人说他是一只真真正正的大鹏,逍遥地飞游于凡夫俗子之间;也有人痛骂其“小王八侄子!”我静静地听着这些想法,心中也有了些自己的想法——没错,就是大鸟。

一只出色的大鸟,敢于嘲笑比自己大千万倍的大鹏。我坐在大鸟的后面,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头栽倒在桌上,很快便与凡世脱离,遨游于珠绵朗玛峰。当然,这免不了一声怒吼,于是他醒了,不久后便又
睡了。欣赏着大鸟的睡姿上课倒也不错,是一种享受,尽管大鸟是只雄鸟,但他睡觉时那盘曲的脊椎,蜷曲的脖子,与周围沉闷的一切显得恪格不入而又那么温馨,就如同在西方抽象艺术馆中偶然发现东北红绿大棉袄一样亲切。那安逸的睡姿令人不禁动容,又有谁能忍心破坏这一个场景呢?还是有的,于是又来了一声怒吼。

我有理由相信大鸟和大鹏只差了一步,大鸟的滑稽样是所有人所津津乐道的,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堂,我们都毫无保留地抒发我们对大鸟的喜爱。这正是他在我们心目中拥有超高人气的体现。如果单纯只是名不服管教的野鸟,我们是不会多加注意的。同为我们都看到过大鸟认真的模样,这足以认识到大鸟并非没心没肺荒废人生的老鸟。

我乐于与大鸟交淡,能够让人轻松而愉悦的交谈又是谁拒绝的了的呢?插科打诨后的哄堂大笑,总是吸引着追求热闹与刺激的我,我观察着他,分析着他,万般手段却都毫无波澜的他,只差个要素便能扶摇而上九万里的他。实在是看不懂。

所以我停止了观察,表里如一的大鸟又该怎么去观察?

当然,大鸟并不存在,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一个虚构理想罢了。

原文写于2020.4.2


Author: DavidY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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