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(人物志六)
文前小侃
不知不觉间离高考便不足两百天了,在单纯的日子里时光倒不紧不慢,只是令我们焦头烂额罢,大概预估一下,随笔的剩余篇数也只有不到三十篇了,甚至会更少于二十篇,而每一篇随笔,也唯有真情实感才能挽住那点滴瞬间,从人物谈到读后感,从个人心态记录到自我感动的鸡汤,或许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小感小悟,随笔本毫无疑问成了一个远离烦恼的避风港,一周不动笔便浑身觉得难受。按理来讲写随笔的最初目的应当是提高作文水准,所以写考场作文应当是最合适的,但想来想去,总觉得这样子做少了一些什么,也便从来没有随笔本上写过什么作文,或许往后会写吧,但这一篇也依旧随心所欲一下吧,毕竟避风港里也是应当放松用的。
疯子
他是个疯子,彻彻底底的疯子,连智者的光辉都无法照进其内心的疯子。但这么个疯子,却不同于失智的疯狂,亦不同于无知的疯狂,而是一种值得品味的一种痴狂。
他是个体积大的人,做事风风火火,常看见他在操场上跑步,在宿舍里健身,倒令我觉得无地自容起来,同样的体质却是不同的态度。自然卷的头发,充满学生气息的黑框眼镜,上身裸露,下身只有显得紧缩的肉裤,肆无忌惮地在宿舍间穿梭。面对阳台,哪怕是再寒冷的天,也不畏惧众人的视线,将最自然又厚始的模样展现于人间,吁!又只有疯子能做出这样子的行为了,又或许是对生物之美有着独特见解的人吧。
有人说他装疯卖傻,不然怎么有如此亮丽的成绩,只是不愿于众人之前显露罢了。智者亦做出这样的尝试,想让他不显得疯癫,但基本上都自找没趣,气得不再想去和疯子有什么交谈了——他居然令智者无可奈何了,我们纷纷这样议论,他依旧疯狂。不同于同寝的狂人的某方面“狂”,亦不同于乐痴的某方面“痴”,疯子对基本所有事都是疯狂以待之的,以至于让人觉得无可救药了,他对于智者是顽固反智的,对于愚者又是相互克制的,坐在鸡窝头愚者旁边,在课上时不时传来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趣闻,也可以说是这个小社会中的又一快乐源泉了。
他当然是有趣的,尽管有时无法正常的交谈,也正因为如此,有着和“大鸟”一样的品质,对学习专注而认真,对生活则有如玩笑一般,充当着一个行走的生活调味剂。不可理喻的行为背后我想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吧,又或许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?我无从得知,但这一种疯狂的热情却又着实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,令人不得
不感到疑惑,这一种疯癫,究竟是刻意为之,还是本性使然?在思考不出什么结果后也只会然一笑了,因为这当然是于人无害的快乐罢。
他也可以说是十分放荡的,不仅于醒着的他,睡着的他亦然,沉重的呼吸声伴着稳重的呼噜,处处显示出不羁的性格,在疯狂中体悟世界,在热情中感受人生,这与乐痴在某些方面又很相似,又更加特别。
我至今也不知疯子所为是出于情感或理性,但身处疯子边,一定会使人心情舒畅的,听他无所谓的大笑与狂言,也挺有意思的。
当然,在想象中,他的存在是那般受人关注,在现实中,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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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写于2021.12.5